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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定是会为她选一个乘龙快婿,足够般配之人。
皇后不知晓安弟的性子,人长得文文弱弱,瞧着好说话的模样,实际却是个认准了事儿,谁也变不了的执拗人。
若是朕硬逼着他,冰儿他也不会娶,还说不准他要做出什么事儿来。”
不过就是一个王爷,还能翻了天不成?
楚月凝翻了翻眼睛,无脑地口无择言道:“要说这安王连陛下的话都不听,可真是有些……”
不知天高地厚,几个字硬是在楚月凝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咽了下去。
话还没说完,分明她就觉察到了储良身体的紧绷与僵硬。
如今虽说他短暂的对着自己退让了,可毕竟夏灵还未嫁出去,自己也还不是完全的胜利。
“陛下。”
楚月凝从他怀中坐直了身体,第一次主动地拉住了储良的手,面带娇羞,“这次的确是我做错了,只是瞧见陛下同夏灵一起,便吃味了。
如今想想也真是不该,兴许安王也生了我的气。
毕竟他是陛下唯一的兄弟,我想着不如我们送他举办一婚礼如何?毕竟我同夏灵一起长大,这般也算是送她出嫁了,陛下意下可好?”
楚月凝的意图全都明明白白的写到了脸上。
储良知道,她这是要自己名正言顺地切断和夏灵的关系。
尽管心中万般不愿,但他为了能让楚月凝高兴,却不得不这样做。
他麻木地应道:“若是皇后愿意,便在我们临走前,操办此事便好了。
要风光一些,朕只这一个弟弟。”
七日后。
春湖的瘟疫彻底被消灭。
街上的铺子也都一家一家的恢复如常,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许是被禁足太久,春湖有了难得的热闹。
近些日子夏灵不知道储安在忙活些什么,整日早出晚归的,摸不着人影。
本身日子就无趣,如今除了日日能和秋雪说说话,便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
夏灵一直在等,等楚月凝下一步出手。
为了那什么快穿规则,自己又不能率先出手,对于她这种不愿意拖拉的性格来说,实在是件难受的事情。
偏偏楚月凝不知道在谋划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对她出手,也是奇怪得不行。
夏灵整个上半身趴在湖心亭的栏杆上,对着池子里乱洒鱼食,百无聊赖。
“灵儿。”
身后一声轻唤,夏灵回过头来,看着穿着天蓝银绣仙鹤长袍,面带笑容,意气风发的储良站在身后。
夏灵瞟了一眼刚刚擦黑的天,有些奇怪地问:“这些日子王爷经常夜深才归,今日怎地回来这般早?”
“可是怪我了?”
储安走到她身旁,抬起手轻轻覆在她的头顶,“是我的错。
这些日子实在是有些繁忙,忽略了你。”
他说着牵起了手,眼神中暗藏期许,“走,同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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