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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安宁对面具男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很感激他救了她,一方面又憎恨他掠夺了她的清白。
她想把这个人的存在沉在记忆深处,他却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难以忘怀。
她走神得厉害,所以并不知道冷幽琛已经去而复返,他手里多了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消过毒的剪刀、镊子、消毒液、纱布以及伤药等医疗用品。
他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地绞断裙子,把伤口露出来。
卫安宁听到声音回神,刚要动弹,耳边传来冷幽琛低沉的声音,“别动,我给你处理伤口。”
冰冷的剪刀贴着她的肌肤,将波西米亚长裙裁成两截,她趴着没敢动。
耳边传来清脆的响声,是冷幽琛把剪刀放回托盘发出的声音。
温软的指腹滑过她未受伤的脊背,她止不住地战栗起来,“你、你在干嘛?”
“解暗扣!”
男人声音哑得厉害,眼前雪肤美背,刺激得他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他的手指落在暗扣上,熟练的解开。
卫安宁感觉到胸前的束缚一松,她连忙将身体紧贴床单,以免春光外泄,她恼怒极了,“处理伤口,你解我暗扣做什么?”
“肩带压着伤口,得清理掉,血液已经把肩带凝固在伤口上了,有点痛,你忍忍!”
忍字音还没落下,卫安宁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一股皮被撕裂开的剧烈疼痛。
“啊!
好痛!”
她疼得恨不得在床上翻滚,却只能一动不动,拼命吸着气。
这混蛋,他绝对是故意的,痛死她了!
冷幽琛无辜的声音传来,“很痛吗?我动作很轻的。”
卫安宁咬牙切齿,“你到底会不会,不会让医生来,好痛好痛!”
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痛出了眼泪,那半边肩膀都痛木了。
冷幽琛俯身,往她伤口上吹气,“乖,呼呼就不痛了。”
“你当我傻啊?”
卫安宁没好气的嗔道,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倒真觉得舒服了些,伤口没那么痛了。
冷幽琛慢条斯理地拿起镊子,夹起棉球沾了消毒液,给她的伤口消毒。
创伤面接触到消毒液,卫安宁才知道什么叫痛彻心扉,她疼得大叫,拼命往床中间缩。
冷汗滚滚而落,她脸色煞白,最后张嘴咬住枕头,也止不住那源源不绝的痛吟出声。
冷幽琛凝眉看着她,见她不再大叫,而是发出细碎的闷哼,他一阵揪心挠肺,“安静,再忍忍,伤口得消毒,否则很容易感染,还会留疤。”
卫安宁侧头,一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与让人心悸,“冷幽琛,好痛,我想死!”
“说什么傻话,马上就好了,乖,再忍一秒钟。”
冷幽琛伸手,温柔的将她汗湿的额发抚到耳侧,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很快将伤口消了毒,又敷上一层伤药,药膏敷上去,顿时凉幽幽的,减轻了火辣辣的灼痛感。
冷幽琛给她贴好纱布,垂眸看去,床上的小女人已经痛得昏了过去。
她身上的衣服以及身下的床单全被汗水打湿。
他眉尖微蹙,小心避开她的伤口,将她抱起来,然后按铃叫女佣上来换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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