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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禾疑惑的抬腿迈步,却不料他竟突然扑过来,一下子撞入自己的怀中,声音哽咽的唤道:“姐姐……”
家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还不等反应,眼泪鼻涕就被抹了一身,甄瑾抬起头,恶劣一笑:“随让你磨磨蹭蹭害我等这么久,我先讨点利息回来。”
然后也不过家禾绿着的脸,冰凉的小手拉着她的衣袖飞快的向院外跑去。
难道刚刚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哀伤,真的只是她的错觉?
甄瑾原本想拖着家禾去见惠王侧妃甄昭良,谁知道半路却杀出个甄琢来,只见他颀长的身子同清俊的面容都被裹在雪白貂裘中,挺拔的背影同园中林立茂密的梅花树构成一幅完美的画卷。
“文七姑娘。”
他轻唤一声,成功让家禾止了脚步。
“世子爷下次不必客气,您是兄长,以后称呼我为阿禾便好。”
鬼使神差的,家禾脱口而出,急促的呼吸泄露了她此时复杂的心绪。
“好像你每回碰到我,都是这样强装镇定。”
甄琢歪着头笑了,一如记忆力的倾国倾城,只是没了蕴藏在眼底的煞气。
“没有。”
家禾不由自主的抽回了甄瑾抓着她的手,岔开话题道:“昨夜的事,世子爷可想清楚了?”
甄瑾有些不满,气鼓鼓的看了哥哥一眼,似乎有些埋怨他出现的不合时宜。
甄琢笑盈盈的回望了他一眼,提步走来,起身就要将他抱在怀中。
甄瑾不依,刚要挣扎,却感觉浑身一软,原来被点住了穴道,顿时一股晕眩感袭来,他昏昏沉沉的睡在了甄琢的臂弯里。
“给二少爷送回去。”
甄琢一打响指,白衣男子就像是幽灵一般飘了过来,飞快的接了甄瑾离去。
虽然他动作极快,家禾还是认出,那人正是有着同玉老板一样面容的人。
处理完了小麻烦,甄琢拍了拍手,该处理**烦了。
“你是真心问我想清楚了,还是想让我告诉你缘由?”
家禾也不打算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缘由?卫国公府与辅国公府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不过,为什么侧妃娘娘要将我留下,我的确是十分好奇的。”
谁知甄琢听了这话,却反而答道:“你真的觉得,卫国公府同辅国公府的恩怨,与你无关么?”
家禾皱眉,眼中是浓浓的不解。
这回,甄琢也直截了当:“但凡是江陵子弟,都逃不开这一劫。”
“此话怎讲?”
家禾胸口一紧,难道还有什么地方,她忽略掉了么。
“李大人那个蠢货,还真以为自己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连你这个小孩子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你昨日宴上的其他人看不出么?”
家禾嘴角抽了抽,默默吐槽:“喂!
能别用那么鄙视的口吻说她么!”
见家禾面露不悦也不答话,甄琢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又道:“此事已成定局,李大人所做的蠢事早晚要惹出祸端,到时候别说是宿水与宁元,怕是整个江陵府都要被上头查掉一层皮来。”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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