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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张泊张长老不敢直接暗杀王越,反而要借自己之手,堂而皇之的给他安个罪名。
这个王越果然有古怪,明明看上去很弱小,为什么能突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能量,能展现这么强大的杀气?
这种气息,不是法宝,卢长老可以肯定!
难道,是王越在刚才的顿悟中新获得的大道之术?
不管心中多么恼怒,不管心中有多么恐惧,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下去了,特别是躲在桌子底下,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张老脸就丢光了。
于是他钻了出来,站了起来,厉声喝道:“王越,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以力抗拒刑堂的审判不成?想和整个灵兽宗为敌吗?”
“呵呵!”
王越笑了笑,懒得理他,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也不需要对这个一心想陷害自己的长老讲理。
讲理要看对象的!
“哼!
不知卢长老给王越定的是什么罪?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
雨溪道长见卢长老色厉内荏,心中恐惧,早无当年风采,心生鄙夷,对他没什么好语气。
“是啊,要是不能服众,我们有权利要求巡察使介入调查的!
你要知道,刑堂不是你卢长老私人的卧室,到时候,你的职位怕是要挪挪了。”
王三泰也讥笑道。
“在张长老等相关张姓亲友的诉讼下,我刑堂以律调查。
当堂在王越的储物袋里搜出古纹剑的碎片,这是物证,而王越刚才展现出的实力,完全有能力杀掉一名筑基期的执事。
杀人者偿命,我判他活祭圣兽,有何不妥吗?难不成你们想干扰刑堂审案?”
卢长老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执事何时死的?死在何地?你们可有我在案发现场的证据?可有证人?我又有什么杀人动机?卢长老审案,这些都不需要过问吗?”
王越突然冷笑道。
“这……这……”
卢长老刚才正要编写这些内容呢,要编写这些,必须问张敬,他现在支支唔唔,毫无准备,转过头,以目光询问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张敬。
张敬抹去额头冷汗,眼睛笑成了菊花状,说道:“张执事当场曾误派你进入饲兽场服役,所以你心怀怨恨,这就是杀人动机。
张执事死的当天,正是你从饲兽场归来之日,死亡之地离饲兽场出口百余里,而你也有杀掉张执事的能力,刚才又你在储物袋里搜出古纹剑碎片,难道这些都不能成为证据吗?”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心中一凛,目光都集中在王越身上,看王越如何解释。
“呵呵,当日我从饲兽场返回时,被一千多名外门弟子围住,求我讲述饲兽场内部的情景,从中午一直说到下午,并且一起返回外门驻地,在路上,还发生一些趣事,当时至少有几百名外门弟子可以为我做证。
回到外门驻地时,天色已晚。
只凭此一条,我已可洗去凶杀之名!”
王越笑得很温和,表情很自信。
“这……这……”
张敬一咬牙,说道,“我们从你的储物袋里搜出了凶杀证据,凭此一条,就可定你的罪!”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既然对方豁出一张老脸,什么道理都不讲,那就比拳头吧!
拳头一向大于真理!
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王越不好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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