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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周景夕终于听见背后传来了些响动。
她回身,只见司徒逍遥已经将银针悉数收回了药箱中。
“行了,性命算是无虞了,我再开些方子给他驱驱体寒。
过会儿他会发烧,等烧退了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他的声音仍旧随意,只是字里行间里却透出长舒一口气的意味,又道,“得亏本公子医术高明,这要是换了别的大夫,这死人脸早就真成死人了。”
周景夕心头一松,暗暗呼出一口气来,又见那一身白衣的俊俏少年从床沿上站了起来,一面装药箱一面比划比划,话是朝她说的,“帮他把衣裳穿回去。”
她蹙眉,面上的神色霎时冷了下去,“脱也便罢了,我姑且忍一回。
可公子你取完针,顺手不就给穿上了么?使唤我使唤上瘾了?我可不是这厂督府的丫鬟。”
司徒逍遥正拿笔写药方,闻言一笑,头也不回语调懒散,道,“我只管救人,其它的事可不归我管。
既然你不是丫鬟,那我叫几个丫鬟进来不就行了?”
说完脖子一伸,作势便要喊人。
周景夕气得咬牙,情急之下抄起手边的篦子就给他甩了过去,压低了嗓子咒骂道,“闭嘴!
若不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我管你什么医毒双绝逍遥雅主,照样打得你满地找牙!”
司徒逍遥晃了晃身,右手一扬将篦子稳稳接住,面色微讶,“母亲?”
他皱着眉头一阵思索,半晌回过神来,恍然大悟道,“你称陛下母亲,那你岂不是帝姬?”
周景夕没搭理他,兀自动身坐在了床沿上。
侧目一望,床上的男人仍旧没有醒,只是双颊渐渐有了一丝血色,不再像之前那样渗人。
她的目光从那副如画的眉眼扫过,一路从高挺的鼻梁向下,滑过微抿的薄唇,喉结,锁骨……
她呛了几下,当即将视线挪开,伸出两手去替他整理衣裳。
是时,背后的司徒逍遥又说话了,他的语气有些古怪,试探道,“若我没有猜错,你是五公主吧。
当年被死人脸从蛊阵里救下来的小皇女,就是你吧。”
周景夕眼色一沉,手上的动作也蓦地顿住。
然而她很快又恢复如常了,手上的动作继续,没有回头,只是语气淡漠道,“看来雅主虽常年避世,知道的东西倒还不少。”
他低声笑了起来,“别的不知道,五殿下的大名却如雷贯耳啊,毕竟这世上,能令西厂督主不顾性命的人恐怕没有第二个了。”
说着稍顿,他又换上副好奇的神情,眨巴着一深邃的眸子道,“既然你和死人脸的关系非同一般,又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你怕厂督府的人发现?为什么?”
司徒逍遥满脸天真,接二连三地抛来一连串的问题,直令周景夕翻白眼。
大名鼎鼎的医毒双绝之后,享誉天下的逍遥门雅主,竟然比市集上卖菜的婆子还聒噪,传言果然不可信。
而这么个人,竟然能与蔺厂督如此心平气和地来往数年,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她替蔺长泽穿好衣裳,这才回头看向司徒逍遥,叹道,“告诉我,蔺长泽是怎么忍住不杀你的?我从来没觉得他心性好,可自从见到了阁下,我算是对厂督刮目相看。”
周景夕话音落地,司徒逍遥摇扇而笑,眼底却森然,“我虽武功不及殿下,可凭我的本事,要殿下性命也易如反掌。
殿下就不怕触怒了本公子,招来杀身之祸么?”
“不怕。”
她一脸无谓,挑眉笑道,“你若真敢对我下手,也不会等到这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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