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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有时烦人心
“要出去啊?”
林杨摘下耳麦,看着正要出门的亓非我。
“恩,去上课,顺便把书给还了。”
亓非我一边收拾了一下,便带上了前些日子在图书馆借的那本文心雕龙出了寝室,出院也好些天了,身体没什么大碍,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也在慢慢好转。
慢慢悠悠的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亓非我似乎没那闲情逸致抒发对于雪天的情怀,他在这里已经有一年之久,该见到的雪景也光临过七七八八了。
至于为何要慢慢悠悠的走当然是因为怕摔倒了,别一个没被人揍出毛病,却一跤意外甩出去个十米八米的。
习惯性的摸摸口袋,以前吧,总把手机随便扔全然不在意,这突然间的没了,还甭说,怪想念的。
本以为手机可能还留在那家‘不见不散’,可天杀的那里什么时候被更改成了武馆……这几天一直在呼叫自己的号码,却一直关机着,料定手机是没戏了,过几天向亓非妮哭一下穷,买一个新的。
笑着随手将一份校园报投进路旁的垃圾桶里,自言自语着,“该不会有问题了吧。”
江城郊区某别墅内。
“老板。”
一中年男子向身着一袭黑袍的老年人万分诚恳的鞠躬成九十度,室内光线实在是太暗了,打心里都怀疑这里到底是不是刚刚富丽堂皇的别墅,不过他也自知没有任何评论的资格。
“回来了,怎么样?有何发现?”
黑袍下传来苍老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回老板话,没有任何的身体特征。”
中年男子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老板需要知道他身上的什么信息。
“真没有?”
黑袍动了下身子,依旧没有任何情绪,仿佛他并不那么在意自己还未得到想要的消息。
“没有吧?”
中年男子被这么一问,反而有点不确定起来,仔细回忆了一下继续道“如果抗揍说得过去的话,也就只此一条了,实话吧,从医这么些年,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被人下死手这么打,却没有伤到丁点骨头,几天就可以下床走动的人。”
毕竟他是知道黄毛那群人正是老板花钱雇去的,下手多重他也了解。
“恩,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不用观察了,以后有什么事的话,我再通知你。”
黑袍摆手说道。
“一切听凭老板差遣。”
中年男子语毕便跟随着下人的指引出了门。
“出来吧,人已经走了。”
过了良久,屋内只剩黑袍人一边说一边拿掉披在身上的袍子。
另一个身着西服的中年男子悠哉的端着高脚杯自暗处走了出来,细细品上一口“能不能把你的变声器先拿掉,听着怪怪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可就算这样了,你不也觉得奇怪吗?”
黑袍之下并不像刚刚出去的那个中年医生所想的那样是个苍老之人,黑袍完全褪去之后,一个看上去才二十出头黑发碧眼的青年笑着,摘掉变声器之后也是他原本并不苍老的声音。
端着酒杯的中年男人晃着酒杯,点了点头,也是啊,一个二十几年来容颜不改的青年,的确会引人吃惊,甚至于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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