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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派些人手,往南方找!
明天我去一趟宫里,让圣人再给我派些人手,我们接着找!”
一个坐在正厅主位上的穿着青色丝绸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板着脸,低沉着语气对那正跪在地上的穿着褐色布衫的人说。
那四十多的岁的男子并没有发火,也没有骂人,而是声音比平常低沉几度地对地上的人说。
地上跪着的那个穿着褐色衣服的男子瑟瑟发抖,尽管王爷没有骂人,也没有打人,但是多年战场上的经历,王爷全身上下都充满杀气,他忍住正在上下打架的牙齿道:“属下知道!
属于立马吩咐下去,调集人马,往南方找去!”
说完,那穿褐色衣服的男子立马就起身,缓慢地退到门前,转身,飞快地出了门。
那中年男子没有再关注自己下属,而是继续坐在那张紫檀木做的椅子上,怔怔发呆,半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喃喃自问:“卿瑾,你到底在哪里?”
他在那张紫檀木做的椅子上坐了好久,然后起身去了内室。
守在内室的丫鬟看到他见来,就想行礼,他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然后自己快步走进了内室。
进去内室,他看到他的妻子正捧着一块玉石,怔怔地发呆。
那玉石是卿瑾刚出生时,他给的,上面有一个瑾字,他每一个子女都有一个。
这玉石,是卿瑾被那恶奴王沅哄骗时留在地上的,当时,找到那恶奴时,卿瑾已经不见,地上只剩下这玉石。
他地赶忙上前去,拥住那个美妇人的肩膀。
把那个美妇人抱在怀里,心痛道:“夫人,你这样子我会心痛!”
儿子不见了,他痛不欲生,夫人这样,他的心尖也在痛。
那美妇人放下玉,伸出双手抱住那中年男子的腰,道:“王爷,我担心瑾儿,他那么单纯。
那么善良,他在外面,没人护着他。
肯定被人欺负!
今天应岭来报,还是没有消息吗?”
应该还是没有消息,要不然,王爷早就开心地向自己报喜来了,而不是这个点才进入内室。
她可怜的小儿子。
怎么会被恶仆哄骗呢?想到她的瑾儿,她忍不住,清丽的脸上落下两行清泪来。
那男子看到自己家夫人流泪,顿时手无足措,轻声哄道:“夫人,别哭。
别哭,我已经叫应岭加派人手了。
我们已经把京城周围都找过了。
今天,得到消息说有一个猎户说他看到疑是瑾儿的男子骑着一辆马。
往南走去了……”
“真的吗,真的有猎户看到疑是瑾儿的人骑着一辆马往南走去?”
那美妇人不等那男人说完,猛地从他怀时钻出,急切问那个男子。
“是的,在郊区。
有一个猎户看到疑是瑾儿的人坐着马,往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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