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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实话,这做太子妃,才是宁博容穿越之后的首次挑战,平平安安顺风顺水地长到十四岁上,宁博容几乎没有遭遇过任何的挫折。
两人起来让宫女送了些吃食来,吃过之后默默地看了会儿书,就好似当年在万里书院的藏书阁一般,气氛融洽温馨,明明并无什么交流,但这两人出现在这等画面里,就是如此自然宁和。
夜深了又睡上一觉,这回是一觉睡到凌晨爬起来了。
刘湛身为太子,原是要上朝的,但历祯帝特地放了他几天假,好和宁博容相处相处,大梁自建国以来,一向是十分看重原配嫡妻的,不管是哪一任大梁皇帝,哪怕是于女色上最荒唐的那个,也是无人可动摇这原配嫡妻的地位。
是以,宁博容这个太子妃,历祯帝也是极看重,自也要刘湛看重才是。
晨起梳妆着衣,这时自然不用再着那正装翟衣了,天气太热,阿青替宁博容梳发,不比少女时了,宁博容梳起富贵端庄的云朵髻,鬓边插一朵戴露的鲜花,不必十分大,却娇嫩美丽,最后是整套的首饰,一根根钗往头上插的时候,宁博容只感觉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刘湛看着宁博容那纠结的表情,很没良心地笑了起来,宁博容想也不想,回头瞪他一眼,“换你来试试!”
室内的其余宫女吓得腿软,差点儿就此跪下去。
东宫之中,太子妃未嫁进来之前,便只有太子一个主人,而这位太子殿下年轻英俊,身份高贵,实不能说那些自持有些容貌的宫女没有想法,只是不过短短时日,她们就发现这位殿下规矩极重,不苟言笑,掌管宫务的女官张姑姑极严厉,若是被她发现些许端倪,皆是撵出东宫了事,渐渐也都不敢了,且人人都对太子带着敬畏。
如今这太子妃刚嫁进来,就敢这样对太子殿下,着实太胆大了些。
但让她们震惊的是,太子妃这般态度,太子却不生气,反而笑道:“阿容一身好本事,怎地还怕这等头饰珠花?”
这话语里透着无比的亲昵纵容之意。
宁博容没好气道:“我也不懂那些女子为何乐于受这份罪。”
阿青笑盈盈道:“好啦,娘子早让做的空心首饰如今都派上了用场,也好减轻些分量。”
旁的贵人只怕自己的首饰不够实心,也就宁博容这般,特地做了空心的发饰来戴,她实在是怕重。
梳发,还要着装,虽可不像昨日这般慎重,却也不可太过寻常,例如她少女时代穿的那些衣着,皆是不行。
天气热,她便穿细软薄透的花笼裙,裙身用金银线及各种彩线绣成花鸟图形,又套深紫云绡衫子,并一条鹅黄织金披帛。
那厢刘湛早早已经梳洗打理完毕,今日他决意要陪宁博容一天的,这东宫的许多事物,还需交到宁博容的手中,刘湛是绝对信任宁博容,只怕是这些油滑的宫人要玩花样,他才要陪着,也是显出宁博容的身份贵重。
宁博容自小在翠华山上长大,哪怕宁盛出身富贵,崔氏更是世家之女,宁博容却从未有过前呼后应仆从成群的待遇,这样健健康康平平常常地长大,是以,当她看着这黑压压连这别说和宁家比,就是和宁博闻住的府邸大堂比都要大上好几倍的前厅都跪不下的宫婢宦官,她颇有那么点儿目瞪口呆的感觉。
东宫作为太子的居所,基本上还是同皇帝的后宫分开的,这里,以后就是宁博容的管辖地了,如今这个皇宫里没有太后也没皇后,那个贵太妃还因为之前张家小娘子的事被皇帝挪到西宫去了,顶头上司就一个皇帝,她往后的工作应该还是好展开的。
问题是……先要掌握一下这里的情况。
而比起目瞪口呆的宁博容,这堂下跪着的所有人比她还要惊诧好吗?她们何曾见过一向不苟言笑比谁都要严肃的太子殿下露出这般温柔的微笑,甚至还拉着太子妃的手,说着话将这些宦官宫婢细细说与她听!
简直震惊!
可看向太子妃那张清丽柔媚的面容,颇有几分楚楚动人的风姿,又都隐约有些理解了,但听说那禄渊侯家的张小娘子可是有倾城色呢,也不见殿下有何表示啊?
因着太子不同寻常的态度,在这些宦官宫婢的心中,太子妃的地位硬生生被拉高了一个档次。
……这位太子妃真是好手段,这嫁进来才一日夜,就笼住了殿下的心。
宁博容若是知道她们的想法,实在是要说一声冤枉,刘湛本就不是那等冰山面瘫好吗?在万里书院里,随便抓个人问问,那曾经的楚九郎,哪天不带着笑才是怪事呢!
是以宁博容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底下的人却是一个个对她佩服不已。
“……阿容,可分清楚了?”
宁博容:“……”
能不能再说一遍?
她自问智商不低,绝对不笨,但要让她一下子分清东宫里的几百号人这个司什么那个管什么,真的挺不容易的。
“这样吧,我身边的阿青先同方才你说的锦屏同做司则。”
东宫礼制上要有司则二人,掌礼仪参见,下有掌严三人,掌缝三人,掌藏三人,掌严即掌首饰、衣服、巾栉、膏沐、服玩、仗卫,并有女史三人。
掌缝即掌裁纫、织绩,也有女史三人。
掌藏即掌财货、珠宝、缣彩。
宫廷便如同一个朝廷的缩影,同样是等级森严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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