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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间烬（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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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儿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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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化作百丈法相抓向婆罗果。

十万饿鬼突然自焚，业火凝成锁链缠住法相。

沈怀安的头颅破空而来，口中念诵《往生咒》："

无生无灭，不垢不净..."

沈墨在虚无中下坠，看见自己的一生如走马灯流转。

最后停在永昌十七年秋夜，父亲握着他的手在沙盘推演："

墨儿，真正的镇龙术不在杀伐..."

当时未解的棋路，此刻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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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

残魂重聚的刹那，九嶷山七十二峰齐鸣。

饿鬼道碎片凝成往生剑，剑柄处睁开只竖瞳："

吾乃无生剑魄，今日方遇真主。

"

李淳风捏碎婆罗果的瞬间，剑光已至。

没有华光异彩，没有剑气纵横，法相金身却如烟消散。

陆昭接住坠落的沈墨残魂，发现他心口优昙花印已成"

卍"

字。

"

这是..."

她突然想起老僧的话，"

无生诀大成者，额现菩提印！

"

地动山摇间，首辅府白骨祭坛拔地而起，化作八宝琉璃塔。

塔顶悬着面铜镜，映出李淳风最后的哀嚎："

本相筹谋百年，竟败给..."

话音未落，镜中伸出只龙爪，将他拖入永恒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