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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陈兰自己看来,他只是没有运气。
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中,不争,就只会越来越落魄;争过了,还可以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成功,所以他才会贸然发动叛乱吧。
可是……”
雷远看了看赵云:“如赵将军这般,虽然身在乱世,但能够遇英明之主、托腹心之重、荷万众之任。
而以陈兰为首的这些人,投靠来,投靠去,却谁也靠不住;想要自己抓点实力,却又被贪欲所惑,最后一个个都身首异处……其间的不同,与运气无关。
归根到底,运气不是每个人都有,而道路终究是自己选的。”
随着雷远策马向前,郭竟、贺松、邓铜、丁奉等有力的曲长自然而然地跟随在他的身后,缓缓前进。
樊宏提着陈兰的脑袋,和李贞一起兴冲冲地追上来,想要向前复命,却被郭竟连连挥手示意,于是不甘不愿地退到更后面一排去了。
始终与雷远并排的只有赵云。
赵云想到自己出发时,主公与孔明先生的吩咐。
按照他们的判断,能够迫使淮南群豪为我所用的,只有雷绪、雷脩父子二人,所以,一切都以拉拢或慑服这对父子为先;除非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才需考虑其他人选。
所谓“其他人选”
中,包括了陈兰、梅乾,甚至还有辛彬。
但赵云赶到擂鼓尖隘口的第一时间内,就听说雷远取了梅乾的性命、吞并了他的部众。
一个全无根基的年轻人,没有半点迟疑地就把淮南豪右的第三号人物梅乾杀死了……这种强烈的竞争意识立即震惊了赵云。
而今天的局面,铺陈满地的、这么多的首级,更使得赵云明白,刘豫州没有其他选择。
赵云不禁苦笑,即便面对刘豫州的威势,这雷远也没有畏缩,他能够争取的,竟然一点也没有退让。
想到这里,他忽然问道:“续之,你适才说起,如陈兰之流,所竭力谋求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变……我大概能明白你的意思。
那么你呢?续之,你所谋求的究竟是什么?你想要走的道路又是什么?”
雷远微微一愣,侧身看看赵云。
赵云微笑着回望。
雷远沉默不语。
雷远想起了此身此世的幼年经历,想到了竭力自保的小心翼翼和无奈,想到了目睹黔首黎民被乱世狂狼所吞没时的愤怒和悲哀;他又想起了前身前世的复杂生活,想到了最终深陷于庸碌的人生,想到了徘徊于绝望中的一点点希望。
可是,我的道路究竟是什么呢?
来到这个世道以后,雷远想过要投靠曹公做个安稳的小文官;想过投靠刘豫州,见见自己喜爱的那些人物;甚至还想过投入吴侯麾下,找机会和卫温一同出海,然后建立一个自得其乐的新政权……可那些不过是安身立命的手段罢了,都不是最终的,自己想要走的道路。
雷远陷入了深思,而赵云也并不催促。
直到两人勒马于大帐之前,雷远才忽然惊醒。
“小郎君。”
辛彬带着几名管事快步迎上前来,深深地行礼:“宗主此刻清醒,请你进去。”
宗主已经不能保持始终清醒了,这个秘密被辛彬隐瞒了四五天,最终没能瞒过别人,到现在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雷远歉意地向赵云微微颔首。
赵云下得马来,伸展了一下身躯:“我在这里等候,不打扰病人。
续之请便,不必介意。”
雷远掀开帐幕,进入阴暗的帐内。
帐里没有其他人在,大概是辛彬把他们都遣走了,留下父子两人说些私密言语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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