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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离开。
只是心里酸酸的,甚至恨。
这个男人是谁?听他们的谈话,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至少在苏伟死之前他们就保持了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这个女人,若果是苏伟死了以后,找了一个情人还可以理解、可以接受。
可是她们之前就瞒着苏伟开始了这种勾当。
苏伟在天有知,会不会疯了,为了家族的事业,他把命都搭进去了,可是,这个婆娘已经早就背叛了他。
无精打采的回来,常青直接到了本村李二狗的工地上,工地在热火朝天的施工,常青仰头看看高高的大楼,高楼上灯火通明,几个工人在上面忙碌,偶尔看见电光闪闪,是工人在焊上面的钢筋。
吸了两只烟,看见李二狗走了过来。
看见常青很是兴奋,叫到:“你小子还记得你这个兄弟,以为你发达了,就忘记了你这个老乡。”
“那里呀,这不是来了。”
常青给李二狗一支烟,李二狗嗅嗅,没有舍得点上,夹在了耳朵上。
‘今天晚上怎么这么悠闲,是不是来视察?’
“我往你这里视察个球啊?你这里的楼房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常青说。
“听说胖老三厉害的很,准备把这座楼买了。
当商场。”
李二狗说。
“你听谁说?我怎么不知道?胡说的。”
“反正你以后发达了,不要忘了一起穿开裆裤的兄弟,哎,常青,你们那里要不要人,要不我跟着你干好了。”
“跟着我干,我还不知道下一步跟着谁干哩?今天晚上没有地方住了,还和你一起睡工棚。”
常青说。
“你这么好的衣服,在这里一晚上就弄脏了,不要开玩笑了。”
“说好,就在你这里睡,不让睡咋的?”
“好,你愿意睡多长时间就睡多长时间。”
工棚里闷热,脚臭气,汗酸气,放屁声,打鼾声,磨牙声,混合着的气体与声音。
这种氛围难闻又亲切,缥缈又真实。
这些皮肤黝黑,胡子拉碴,说话粗鲁的男人才是最真切,最熟悉,最可爱的。
不一会恶女,常青就呼呼入睡。
天刚放亮,工棚里叫你哭热闹起来。
常青擦擦眼睛,看见李二狗已经起来,就说道:“二狗,给你工头说一下,今天我我要在这里干活。”
“你,在这里?”
李二狗不相信的问道。
“是,我就在这里干活。”
“你会干啥?”
“你干啥我就干啥。”
“我是砌墙的,你会砌墙?”
李二狗问。
常青真的不会砌墙。
“我会搬砖。”
“搬砖是小工,一天八十,你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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