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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今后要安分守己一点。
你们是来深造的,不是来闹事的。”
金不易继续以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向秦无双摆起道理。
秦无双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轻轻地耸耸肩头,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他实在连废话都懒得讲了。
心想这金不易人品如此低下,竟还敢自封“一片丹心金不易”
!
“怎么?你觉得本院长说得不对?”
金不易见秦无双心不在焉,口气加重,微有些不悦。
秦无双本不想多说废话,不过金不易这厮咄咄逼人,简直是逼秦无双打他脸。
“对,您说得太对了。
面对望族张氏子弟的挑衅,我应该忍辱负重才对;他们打我左脸,我应该把右脸也凑过去;他们要我寒门秦氏的田产,我应该把油坊和商铺都双手奉上才对嘛。
作为一介寒门,我们就该有这样的觉悟,对吧?院长大人,您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呢?”
既然您老人家不要脸,那咱就不介意打你脸,秦无双话匣子一开,一连串犀利的反问,顿时让金不易感到难以招架。
金不易暗暗吃惊,这寒门秦氏的小毛孩,言辞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犀利了?而且秦无双一瞬间闪过的凌厉眼神,竟让他这院长看着也不禁犯寒,活像一头择人而噬的豹子那样凶猛。
不过他金不易好歹也是一名院长,什么大小阵仗没见过?总不能被一个小小武童唬倒吧?
挺了挺胸,清了清嗓子,色厉内荏地提出警告:“秦无双,我知道你选择留在武童院,肯定是想闹什么事端。
我先警告你,如果你再闹出什么事端,我一定会依法办了你。
在这武童院一亩三分地,本院长还是有这权力的!”
金不易看上去有些老羞成怒。
“我回武童院,不都是您老人家邀请的么?却不知院长大人您打算怎么办我?”
秦无双嘿笑问道。
“我……我开除你,我把你扫地出门!”
金不易几乎是咆哮起来。
秦无双点了点头,微笑着凝视金不易良久,肆意地笑出声来,戏谑道:“院长大人,您这一片丹心,我总算是领教了。
您的话我都记住了,告辞。”
按住了满肚子的邪火,秦无双从院长室走出来。
他几乎忍不住想一拳捶扁这金不易的鼻子。
“这个世界,人和人间的倾轧,还真是直接啊。”
走到庭院外,仰天一口呼出胸中闷气,喃喃自语。
开除我,将我扫地出门?
秦无双苦笑摇了摇头,这区区武童院,真以为我很稀罕留在这里么?真以为天天和一群小屁孩纠缠是件很有趣的事?
金不易的“精彩表演”
,更加坚定了秦无双原先的主意。
在这个世界里,做人太低调,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如果低调只能换来无尽的欺凌,一次接一次的倾轧,那还有什么理由继续低调下去呢?
谁想打你的脸,就连指头带手臂将他一块废掉。
前世,武星河就是这么干的。
到了新的世界,一个更为复杂,更为疯狂的世界,又有什么理由不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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