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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经常爱调侃席虹象癞蛤蟆,碰一下才会动一下,刨除里面的调侃意味,席虹这个性格其实是十足十的遗传自爸爸的。
往好听点说是豁达看的开,能够随遇而安,容易满足。
实际上就是安于现状,不思进取。
很多时候都是抱着“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这种想法,总觉得该是我的总会是我的,不是我的求也没用,却从来不会去争取,只会被动的接受。
换言之,这样性格的人就必须有个人在后面推着,否则不被逼到一定的境地,他们是绝对不会想着去改变的。
而因为天性就容易满足,所以一般是很难有什么成就的。
但是如果环境逼得他们不得不做出改变的时候,他们是绝对不会怕苦怕难的,会想尽办法,吃苦耐劳,把这个事情做到最好。
爸爸手里有钱,心里就怎么都不会慌的,但是如果将钱换成投资的话,购置的东西是不会被看成钱的,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爸爸手里的钱从“死期”
换成“存本取息”
。
家里现在的情况也有点象吃“大锅饭”
了,席虹以小舅现在要成家了需要钱,以及二姑现在又有一个家还不如就把小卖部交给她为由成功的说动了爸爸,在家庭内部实行承包。
不再每月固定给他们发工资了,而是根据不同的投入,以及收益,定一个数,象他们家承包食堂一样把录像厅和小卖部承包给小舅和二姑,爸爸不用再操心了。
开始爸爸还觉得席虹这个想法是有点异想天开,觉得这样不是就象地主老财了,亲戚都被当成给地主扛活的长工了。
象什么样子。
没法子,席虹又只好用她的半吊子理论来改变爸爸的老脑筋:“地主那是剥削对吧?我们这种行为跟剥削是怎么都扯不上关系吧!”
“坐着不动就收钱,这样不是地主是什么?”
这就是爸爸无法转过弯来最主要的一点!
“我们哪里坐着不动了?我们有想法了,我们投入了钱跟精力了,不是只有动手动脚才叫劳动的。
脑力劳动那也是劳动。
如果不是自己亲戚,我们另外招人守一样的付工资,这个钱是不是我们的投资所得?而且我们还承担着万一这个想法实现不了,亏本的风险,退一万步讲,要是真亏了。
小舅和二姑把这个退给我们,我们是不是得接着?那到时候砸手里的这些是不是就只能认亏了?所以现在收的钱里面就有提前收的投进去的这些钱的本!
就算是银行存钱,那它也是有利息的啊!”
最后争不下去了,就算席虹长大了几岁,就算她也算独立生活了三年。
但是她在爸爸的眼里,那也还是小孩子!
小孩子从来都没人权的,爸爸能够跟她讨论,已经是很给面子了,对他来说简直是不要太民主!
但是嘛,决定权还是在他手里的!
席虹没办法,提议爸爸不如去问问小舅和二姑,是象现在一样还是愿意承包?
自认为比较民主的爸爸还真的把小舅和二姑叫到一起问了。
为了证明席虹错了,她是肯定在场的。
四个人坐到了一起,爸爸把话也说得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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