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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莫名觉得喉咙干涩,手不受控制般的就抽了回来。
啧……
这男人的豆腐不好吃,她得识趣一点。
这个轻薄的动作气的江殊肝儿疼。
这女人,到底要不要脸?
他转头,轻咳着问明目张胆看热闹的伙计:“你们这有炭卖吗?”
伙计……
苏洛……
到了朱雀街后就开始不见人影的青衣此刻跑过来,兴奋道:“小姐,她们都在羡慕你嫁了个顶顶好看的夫君,说你对待她们的心上人太粗鲁了,要把你推进河里淹死!”
苏洛拍她脑袋:“她们要淹死我你还这么开心?”
青衣笑的贱兮兮:“我告诉她们小姐你会凫水,一天一夜都沉不下去,她们气的想揍我,幸亏我跑得快!”
的确挺欠揍的。
如意酒家二楼。
三个年轻男子并排站在窗口,恰好将门户大开胭脂铺内的一幕全数收入眼底。
居中的镇北侯世子朱飚啧啧两声:“你们看到了吗?那南蛮子摸了咱殊哥的脸!
一个女人摸了他的脸!
殊哥竟然没发火?我是不是眼花了?”
左边的忠勇伯府二公子李耽丰神玉树,摇着折扇,一脸窥破天际的表情:“听说南蛮子都会放蛊,殊哥莫不是中了什么情蛊吧!”
“快叫上来问问怎么回事?”
朱飚的小厮下楼来请人,苏洛温柔懂事的笑:“夫君有事就快去吧,我就在这附近逛逛,夫君要是有危险就大声叫我,我马上冲出来保护你!”
江殊斜斜睨了她一眼,笼在袖中的手虚虚一抬。
苏洛可不敢小觑这个病秧子,吓得往旁边一跳,拉着青衣飞速跑了。
如意酒家二楼。
江殊病怏怏的靠在软垫上,状态极不好。
苏洛给他去了蛊,但他这些年身体的亏空,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补回来的,而且他病习惯了,很多小细节还改不过来。
朱飚性子直:“殊哥,你该不是中了那女人的什么情蛊吧?”
“哐”
的一声,一个杯子砸在朱飚脚底下,嗯,美人儿着恼了。
李耽穿着一身压着暗纹的宝蓝色,五官俊朗,挂着一脸的坏笑:“哟,脾气这么大,新媳妇给你气受了?”
“咳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气到了,江殊开始咳嗽,一双凤眼周围泛起一圈粉红,透着一股羸弱的媚。
这模样,李耽赶紧开口:“得得得,我们什么都不问了,你别气着呢,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要是气坏了,真得心疼死小爷我!”
李耽排行第二,没有世子的压力,不用继承家业,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美人,他打小跟江殊一起长大,容忍纵容着江殊的怪脾气,好长一段时间,邺城都有传闻,这两公子哥,怕是断袖。
其实这可是冤枉李耽了,他可是直的不能再直。
这边三个大男人在想尽办法知道江殊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那边苏洛正在买糖葫芦。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穿着普通,身形瘦弱不打眼。
经过苏洛的时候,他似乎是不小心歪了歪,在苏洛身上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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