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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的话,你肯定会和我爸爸对打的。”
安安一脸肯定道。
安安想起母亲和父亲吵架的时候用家里空油壶打架。
他们从来都没有像大雁姨妈和那个男人打架的时候成为一个时被欺凌的对象,一个是欺凌者。
而父母的打架就是小孩的打闹你打我一下,我要还你一下。
在打架的过程中他们似乎在追求一种平等,这种平等是根据每个人自己认为的,他认为自己吃亏了会多补一拳。
想到大雁的人生,安安见过大雁几面,也有一些印象。
但是被妈妈挂在嘴边从未见过面的小燕,她奇怪小燕长什么样。
因为她从未见过小燕,这个人就像不存在一般但时不时还能从母亲嘴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安安没有见过小燕判断依据是:亲戚家办喜事的时候她有没有见过小燕。
她追问道,“那小燕呢?她去哪里了?应该不会她这么蠢吧!”
“不,她还蠢一些。”
母亲平静的面容带着怒气。
还有什么会比大雁的生活情况更糟的呢?
难道她也遇到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也造成了不幸吗?
一生都被悲哀笼罩着吗?
一个没有多少学识的女人又因为母亲早逝父亲疏忽的原因。
她可能遇到了第一个男人她就会非他不可。
离开他像是鱼儿离了水失去了生命般。
“她也没结婚,也没有孩子。”
她哥哥的媳妇——他们的大嫂都劝过她找一个男人定下来生个孩子,不要在外面不明不白晃着,青春都被耗费光了,也没有事业也没家庭的。
“也没有生孩子,为什么都没孩子?
那她为什么不回来呢?”
安安喝了一口瓶子里的牛奶。
白色的酸奶滴到她紫色的裙子上,安安赶紧用小肥手挡在污渍上面,手紧紧抓住衣角。
春花好笑地看了安安一眼,碎碎念念道:“你看看你,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婴儿又滴到衣服上了,吃饭的时候油滴到衣服上。”
“喝酸奶的时候又弄脏了衣服,吃冰棍的时候也掉在胸前的衣服上。
刷个牙还掉的衣服上都是牙膏。
你自己又不洗衣裳,你知道多难洗衣服,我每天洗你的衣服都要洗一早上。
冬天的时候还不穿灶衣,袖子都是黑漆漆的,像是厨房里的抹布。”
安安小脸垮了下来,冷着脸看着春花,不情不愿地将头转了过去,等着春花说完。
却不想春花越说越起劲,“你是一个女孩子要爱干净,以后衣服再弄得这么脏自己洗,冬天穿袄子要穿一件灶衣。”
安安听到灶衣就不乐意了,哪个孩子还穿灶衣,只有小孩子才穿,还丑。
安安小肥爪子扑腾扑腾地,向上跳了几步。
“哎呀,妈妈——
我问的是她为什么不回家,我都没见过这个人?”
“又没问你别的?”
安安不耐烦地打断春花地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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