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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一得到解脱,米迦就开始管不住嘴的叨叨逼。
也不知道当初给它设置程序的人是多嫌西泽尔身边太清净,特地搞来个啰嗦的机甲填补他世界的空白。
叨叨得西泽尔眼前发黑,想到话不多还靠谱的路西,心里久违的涌出一丝羡慕。
这破机甲和兰斯洛特臭味相投不说,脾气还惊人的相似,真该和路西换换。
思考三秒,西泽尔将面前的这毛团一把捏住,随手揉了揉,半人大的毛团一下缩小成巴掌大,在西泽尔手心里滚着卖乖,趁它不注意,西泽尔打开抽屉,把这还在骨碌碌滚的毛团塞进去,迅速合上抽屉,起身去洗澡。
米迦刚从半休眠模式出来,有点手脚不听指挥,撞来撞去,愣是没能第一时间滚进浴室继续苦口婆心。
星船上虽然有粉碎污秽的设备,但比不上热水冲泡的感觉。
西泽尔眯着眼仰头淋着热水,肌肉渐渐放松,轻轻舒了口气,心口忽然传来一阵锥心刀绞般的剧痛。
一瞬间他甚至站不太稳,摇晃了一下,才扶着墙站定,刚刚才红润起来的脸色已经苍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前胸。
那里有道很深的疤,再偏左一些,就能戳进他的心口,粉碎他的心脏,最先进的医疗舱也只能给他缝出个体面点的全尸。
伤疤是他让医疗舱不修复的。
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可是这个深深的伤痕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发出警惕的剧痛,提醒他注意周围的人。
水雾腾腾中,西泽尔犹疑着,伸手摸了摸那道狰狞的疤痕。
那股剧痛被埋在这层皮肉下,不注意的时候,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闭上双眼,神情漠然。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对兰斯洛特的信任好像有点过多了。
冲完澡,西泽尔围上浴巾走出浴室,湿漉漉的脚刚踏出浴室,就发现不对,警觉地抬头一看,刚刚还空无一人的床上不知何时坐了个不请自来的联盟元帅,正扯着个毛球好奇地打量。
“……”
西泽尔深吸一口气,没有表情,“长官,学前教育没有教会您敲门吗?”
兰斯洛特惊讶道:“咱俩什么关系,还用得着敲门?”
西泽尔堵心地想了下,在陌生人、曾经的校友等关系里,只抠出个最近的“上下级关系”
。
趁着西泽尔被堵,兰斯洛特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通,可惜那块大浴巾太过碍眼,脖子以下、小腿以上硬是没露出一点风光,捂得跟个粽子似的,只露出两条修长的小腿,湿漉漉的水渍顺着流到地上,在他的足边汇聚成一小泊。
多大个人了还捂这么严实。
兰斯洛特痛心疾首地想,男人就该光膀子才对。
西泽尔没空搭理兰斯洛特那点不纯洁的小心思,目光落到兰斯洛特手里那个眼熟的毛球上,沉默了一下:“你手里拿着的那个……”
“嗯?”
兰斯洛特扬了扬手里瑟瑟发抖的毛球,“西泽尔小同志,带了玩偶就算了,你还偷偷带个小毛球干什么?家里怎么养的,怎么养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随着他的动作,西泽尔眼皮跳了跳。
好在高级智能机甲的拟态很难察觉,容易识破米迦的路西也因为长时间的星际旅行耗光能源,现在在基地充能,不然这事就说不清楚了。
虽然很多人不了解,但联盟元帅肯定知道,十来年前联盟丢失了一架高级智能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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