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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天刚亮,艾伦一贯规律到可怕的生物钟就让他醒过来。
伊芙睡得很沉,像婴儿蜷曲着手脚窝在他怀里,呼吸轻浅。
艾伦搂着她的腰,鼻子顶着她的脸颊揉了一会儿,彼此间呼吸的气息渐渐交融,泛着甜腻的气息。
这姿势很暧昧,暧昧到他只要轻轻一歪首,就能碰到伊芙的嘴唇。
当然,他也这么做了。
……
晨光从窗帘间透露进来,洒在华丽的大床上紧紧拥在一起的人,仿若镀了一层金光。
艾伦在鸟雀鸣叫中意犹未尽地舔舐着伊芙的嘴唇,好久才将她通红的小脸放开。
真乖。
艾伦拉上被子时顺便在伊芙脸颊上吻了一下,他捡起丢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后就悄无声息地离开。
而伊芙始终毫无所查。
她是在罗伊德的敲门声中清醒的,伊芙还带着困意,疲惫地从被子里爬起身,“早上好,罗伊德。”
“早上好,殿下。”
罗伊德站在门外,侍女进来服侍伊芙梳洗穿戴。
他隔着一段距离,有些羞涩地和伊芙说话,“殿下,昨晚睡得好吗?”
伊芙深吸口气,身后的侍女狠狠地拉着绳子,用紧得让人喘不过气的胸衣勒住自己的腰肢。
“殿下,请深呼吸,再收小腹。”
身后的侍女使劲地拉着绳子,可就还差一些。
作为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她几乎不能允许这么点儿瑕疵。
伊芙原本就已经十分纤细了,如今更是不盈一握。
真难受。
她痛苦地喘着气,脑海里却不断闪现出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画面。
艾伦抚着她的头发,从头顶到发根……
她红着脸问罗伊德,“你走之后,还有人进过我的房间吗?”
“并没有。”
罗伊德检查了一遍,“我离开前在您门口设了法阵,如果有人闯入我一定能够感应到。”
那就是做梦了。
伊芙苦恼地揉着头发,侍女弄好腰部,又开始替她“束胸”
。
迦瑞的审美就是要将腰部弄得不堪一折,而胸部又偏偏得挤得汹涌才算美。
每次都折磨得她叫苦不堪。
终于结束时,伊芙的半条命就快没了。
她勉强扶着梳妆台的桌子站好,并将头上的皇冠扶好。
“殿下,您今天真美。”
罗伊德看着伊芙缓缓走出来,禁不住害羞地夸赞。
“谢谢。”
尽管连说话都像有一股重力压在腹腔,伊芙还是努力保持住自己的优雅姿态,“是皇后邀请我去吃早餐吗?”
“是的,她让侍从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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