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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上的人站了起来,程诺看清楚是程逸,眉头皱了皱,程逸现在几乎两天跑一次他家,来就在门口坐着等着,也不敲门。
这种类似苦肉计的做法,让程诺有些不舒服。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程诺上了楼,站在程逸身边问:“来多久了?”
程逸抬头看着他,眼神隐忍而专注,他跟在程诺身后,问道:“你去相亲了?”
楼道这么小,估计自己和严羽通话内容他听了个七七八八,程诺也不在意,开门后进客厅倒了杯水,回头见程逸跟进来,边喝水边说:“嗯,但是人家姑娘没相中我。
我条件不太好,可能……”
程诺的话说了半截,程逸从后面抱住他,他刚咽下去的水和跳上来的心碰到一起,“啪”
得一声,打开了一个巨大的水花。
“诺诺……”
程逸的声音在发抖,腔调压抑,像是长满青苔的厚重大门,在缓缓开合。
程诺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了。
但有个女人的声音却在他耳边来回回荡,歇斯底里,肝肠寸断。
他缓和了一会儿,弯下腰从程逸的怀里出来,将杯子放下,程诺面色平静地回头看着程逸,说:“哥,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就烂在肚子里吧。
我这一辈子,只想活得简单点。”
胸口上像是被一记重锤打中,整颗心脏被砸的稀碎,钝痛感席卷全身,程逸垂着胳膊看着程诺,喉结抖动,最终未发一言。
两人在客厅中沉默了半晌,程诺给程逸倒了杯水,水声哗啦碰击着玻璃杯,声调简单清脆。
程诺端起水来,重新带上了他惯有的爽朗笑容,说:“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就回去吧,我床太小的了,挤不下两个人,我就不留你住下了。”
接过水杯,程逸半晌无言,热水烫的掌心通红,他坐在沙发上,沉默平静地喝完了整杯水。
客厅里还萦绕着没有散去的尴尬,空气仿佛结了块,程诺没在客厅待着,去房间脱掉大衣,扔进了脏衣篓。
胳膊仿佛还被程逸禁锢着一般,胸腔内的心脏还未平复下来,程诺眼睛通红,忍了半晌硬生生忍住后,抬头看着黑漆漆又单调的房间,苦笑了一声。
“大诺诺!”
严羽回家后,对着卧室门临门一嗓子,把程诺从床上震了下来。
他睡懵了,睁眼看了下四周,挠着头出门,发现严羽和林风两口子回来了。
而原本在客厅的程逸,已经不见了踪影。
程诺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被严羽揪着耳朵耳提面命地问了一会儿,程诺被放回卧室。
他睡了一小觉后,清醒过来,现在倒没了困意。
洗了个澡回到房间,点开视频想看一会儿,然而脑海里时不时冒出程逸的脸来。
将平板扔到一边,程诺蜷缩着身体窝进了被窝,眼睛盯着吊灯,柔和明亮不刺眼,他想了很多事情。
程诺二十岁以前,整个世界里都是程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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