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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烨没打理他,只是径自进了房间。
景容扔下衣服,跟着进门。
见到床上蜷缩成一团,小脸染成桃色的女子时,景容一时竟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
惊讶?似乎又理所当然。
烨身边的女人,少之又少。
可是,说理所当然似乎又觉得勉强。
在电话里,他的那种在意,实在已经有些失控。
“还愣着干什么?”
见景容不动,连祁烨催了一声。
景容提着箱子走进来。
先是将温度计探进晚吟嘴里,才瞥一眼连祁烨,“认真了?”
连祁烨一愣。
景容的话,没头没脑,可是,他却也听得懂。
唇,勾起,笑容有些冷,“我做什么事不认真?”
“别打马虎眼,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景容耸肩,边娴熟的翻着晚吟的眼皮查看,边漫不经心的说:“要真喜欢这丫头,倒不如直接把她收了得了,少弄点你那些坏肠子。
不然,以后有得你后悔的。”
连祁烨握着手杖的手,不由得紧了一些,关节有些发白。
“你只管看你的病。”
凉凉的撂下话,拉开房间露台的门,他独自步了出去。
望着那心事重重的背影,景容叹口气,再无话。
有些话,他不爱听,做兄弟的再清楚不过。
……
窗外又下起了雨,透过帷幕,连祁烨看着那雨丝纷飞。
手,搁在栏杆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顾晚吟……
脑海里,不断转动的是这三个字,让他莫名的就觉得心烦气躁。
想到刚刚景容的话,更让他蹙眉。
“嘿!”
景容敲了敲露台的玻璃门。
连祁烨回过头来,这会儿,刚刚的烦乱早已经被他敛藏在最深处,展露在外的永远只有那份淡定沉稳,“情况怎么样?”
“烧到38°半。
注射了一针,用被子捂一会儿,过不了多久就会退烧。”
连祁烨点点头,撑着手杖回到房间,淡语:“不送了。”
景容不甚在意的摊摊手,又看了他一眼,才拎着箱子走出去。
走到门口,又倒退一步,回头看他,一脸坏笑,“友情提醒一句:晚上不用忍着,激烈的床上运动有助于她的新陈代谢,退烧会更快。”
连祁烨皮笑肉不笑,“谢谢提醒,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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