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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开早餐店,阮夏便问:“为什么我觉得这位林小姐认识我?”
“怎么可能。”
阮夏狐疑地盯着傅岳看:“你和她是朋友吗?你看到她后表现得很奇怪哦。”
“我爸爸和她爸爸是朋友,我和她小时候同过校。”
“青梅竹马?”
“……只是父母认识就算青梅竹马的话,那我有一箩筐青梅。”
前一晚才打听过司菲和他前任,眼下再问这位林小姐,难免显得太疑神疑鬼,阮夏只得收起疑问,岔开了话题。
两人回到酒店时皆是困倦不已,合上窗帘,拥在一起补觉。
傅岳定了一点的闹钟,十二点半便提前醒了,阮夏尚未醒,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放。
傅岳本想陪着她多躺半个钟头,许是她太暖太软,闻着她身上熟悉的让他心安的香气,他竟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竟已经是下午三点,早已错过了两点的会面,傅岳平生第一次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片刻的慌乱后,他立刻给已然抓狂的助理回了通电话让她重新安排。
害他失误的元凶却趴在床上晃着脚,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迟到两个钟头很严重么?今天有工作的话,你昨天还那么没节制?色令智昏哦,傅律师。”
“……”
傅岳迅速换上衬衣西裤,边系扣子边说,“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阮夏翻身跳下床,腻到他身边,亲手替他系领带、戴袖扣、抚平衣领。
整理完毕后,阮夏踮起脚尖吻了下傅岳的脸颊:“傅先生辛苦啦,要为了我和我们未来的宝宝努力赚钱呦。”
她难得有这样温柔贤惠的时候,傅岳的嘴角立时漾开了笑:“你在这儿等我,晚上的应酬我尽量推掉,带你出去逛逛。
这边有个湖,湖边的夜景很漂亮。”
阮夏垂下头对着手指委委屈屈地说:“可是我一秒钟也不想和你分开。”
傅岳拎起公文袋,吻了下她的嘴巴:“你好好呆着别自己乱跑。”
看清他眼中的宠溺,阮夏知道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了,拽着他的衣角继续撒娇道:“你带我一起去吧!
我想看你工作时的样子,听说工作状态的男人最性/感。
你带三个助手和带四个助手有分别么?我保证绝不看着你流口水,保证绝不让别人发现我和你的关系。”
……这丫头果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乖巧。
傅岳板下脸:“胡闹,我又不是去玩。”
阮夏不再说话,目光受伤地看了他两秒,趴回床上安安静静地玩手机,一脸泫然欲泣。
傅岳当然不会中计,笑着摇了摇头,拉开门就走。
……走了?
阮夏拼命挤出两滴眼泪,光着脚跳下床跑到门边,数一二三。
果不其然,数到三的时候,傅岳又刷开了门。
他折回来本是想交待阮夏别喝冰水,瞥见她眼中要掉没掉的泪珠,抬手看了眼表,头痛不已地笑道:“带你去的话,你要收拾多久?”
“三分钟!”
阮夏闻言立刻抹掉眼泪,往洗手间跑。
一刻钟后,她画好妆,套上丝袜和衬衣裙,踩上高跟,夹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文件夹站到了傅岳面前。
傅岳看了眼她露出一半的大腿,皱眉道:“你没别的衣服了?还是别去了。”
“不好看么?”
阮夏委委屈屈地说,“一楼有卖职业套装的,那我去买一件好了。”
这么一来,傅岳又迟了半个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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