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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点了点头:“是啊,还有一个人质在,应付起来确实很难搞,不过以我们几个人的实力,大概艾悠悠也会觉得很难搞。”
聂无羁一边走一边说道:“那是很难搞么?那是简直没法搞。”
花和尚:“嗯......”
聂无羁:“不是赋神的就不要插嘴了。”
金鱼:“嗯?”
聂无羁:“你也一样。”
金鱼:“草?”
聂无羁:“不。”
金鱼:“草!”
聂无羁看向林叶,林叶抬起手在金鱼脑壳上敲了一下。
金鱼:“草?”
林叶又敲了一下,金鱼随即不再发表自己简短而有力的质疑了,只是低着头走路,一边走一边揉着自己被敲疼了的脑壳。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金鱼走着走着忽然问了一句。
林叶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金鱼撇嘴:“又装。”
林叶笑道:“有些事到了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总得给大人们一些面子,让他们以为自己的安排都是妙手......嗯,确实都是妙手。”
金鱼叹道:“你果然猜到了。”
他像是有些不服气,两个腮帮子都气的鼓了起来,所以他看起来,更像是一条金鱼了。
黑衣人站在那个宝座旁边,呆呆的站着,不知道就这样站了多久,他的手始终都没有和那具傀儡分开。
直到林叶他们的身影都已经消失许久了,他才深深的呼吸了几次,然后抬起手摘下面具,然后......松开了拓跋烈的手。
他跪下去,朝着那具傀儡叩首。
这具傀儡的脸上已经没有酷似拓跋烈的面具了,看起来只是丑陋的头骨模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黑衣人跪下去向他叩首的时候,他站在那,丑陋的脸上隐隐约约的出现了慈祥和释然的表情。
可他脸上真的什么变化都没有,有的,大概,也只能是,黑衣人自己心中的释然。
黑衣人朝着拓跋烈不停的叩首,根本不记得已经磕了多少次,一直到他额头上都已经出现了血迹。
他起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然后他抬起手挥动,在他的操控下,拓跋烈也朝着他挥手告别。
下一息,那具傀儡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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