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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刚才夜寒冬和阿布梨桑的说话,他刚才站在门口已经完全听到了。
现在,他提着一包药进来了,对阿布梨桑道:“这是保胎的药,你一日三次按时服用。”
夜寒冬这几天看见莫云白就不爽,此刻也一样,他道:“你买药,去了几个人?”
“怎么了?”
莫云白故意装糊涂,不想和夜寒冬说话。
但是夜寒冬却又问道:“你买药,要去那么多人,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莫云白闻听这话,道:“你是江湖门的人,我是花令衙门的令主,我们的关系说好就好,说坏就坏,你要质问我干什么?”
夜寒冬立刻一把抓起莫云白的衣服,大声说道:“我忍你很久了,我告诉你,泥香已经失踪不见了,你知道吗?”
莫云白也大声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刚才去买药,其余的花令衙门的人已经出去找了。”
夜寒冬听了这话,气才消了,然后转身出门,一个轻功而起,脚踏虚空,然后飞出了湖心小筑,瞬间,湖心小筑消失在他的身后。
他要干什么?
莫云白走出房门来,夜寒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尽头。
看来夜寒冬不说,莫云白已经料到他离开湖心小筑所为何事了,一定是去寻找泥香了。
泥香行事一般稳重,倘若离去必然要和自己打声招呼的,现在忽然失踪,当真十分诡异。
正是因为感到了诡异,所以夜寒冬心中很是坎坷不安,他离开湖心小筑,然后在这条街道上寻了个遍。
寻啊寻啊,到了傍晚,他还是未寻到泥香的身影。
他最后无奈坐在了一旁的房檐上,手里拿着壶好酒,睡在瓦片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心中真是思绪万千。
“泥香是自己离开的吗?”
“她离开怎么不和自己说一声?”
“还有那个玱玹阿子,他怎么最后就没在湖心小筑出现了,难道这里只是他的一个落脚点?”
想着想着,他无奈的喝了一口美酒。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看来他在这里呆的也太久了。
所以看来,无论是多么美好的环境也留不住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想到痛苦处,他仰头又喝了一口酒,然后睡了过去,享受着月光的洗礼。
一天的疲劳,加上一天的心烦,他终于挺了过去,潜睡了过去。
深秋的夜晚,秋风送爽,他正在享受。
就这样以屋瓦为床,参天为被,他睡了过去,或许他会在梦中会遇到不一样的事情,今天看来又是徒劳。
没有找到泥香。
泥香到底哪儿去了?
夜寒冬不知道。
莫云白也不知道。
他们都不知道,那么现在就没有人谁会知道。
不过他没有再回到湖心小筑,因为他明天还要接着找。
这里找不到,他会去别的地方找,反正一直找到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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