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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面人。”
话音刚落,卧榻之上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吾儿也算是有长进,终于懂得对事物的推断之法了,阿郎很是欣慰!”
此言一出,兄弟二人惊诧之际,连忙齐齐朝卧榻的方向望去,只见李白已端坐在了卧榻之上,二人大感欣喜,当即凑到了卧榻前。
李伯禽激动地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泣声道:“阿。
。
。
郎,汝终于醒了?可急死我们了。”
李天然接话问道:“阿郎是何时候醒转的?就在刚才吗?”
李白左右望了望二人,缓缓笑道:“从第一日到这里便醒了。”
“啊!
!”
二人齐声惊叹道,李伯禽率先问道:“那阿郎为何假装昏睡至今?那安庆绪的药。
。
。”
李白轻声笑道:“刚夸汝二人有长进,怎么一下又变得那么笨呢?吾若是不假装昏睡,能好好休息这两日,调理养伤?还有那药,吾就不能含在口中,趁无人时给吐了?”
李伯禽眼泪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喃喃道:“阿郎,汝骗得我们好苦啊!”
李白笑道:“才两日便苦?那汝骗了我这么些年,吾岂不是更苦?明月奴啊,其实阿郎早已知道,汝是故作痴相,何必呢?”
此言一出,李伯禽大感羞愧,原来阿郎早已知情,他脸憋得一阵通红,最后只能轻声道:“吾只是不想像阿弟那样,阿郎不授任何武艺,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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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阿郎恕罪!”
李白闻言不禁一声长叹,转头望向李天然低声道:“颇黎,其实汝如此聪慧,也应该知道阿郎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当年汝的爷爷李客,就是身怀绝技,故而将国之大任抗于自己肩上,结果到头来还是落得个颠沛流离、不得返回故土的悲惨结局;再说吾自己,十四岁仗剑闯荡江湖,可如今五十有余,又能落得什么好?临了只是无尽的事端,连安生日子都不可得。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一旦你强大了,即便汝不四处树敌,那其他人也会把你想成假想敌,构陷、迫害,巴不得汝一死才能安心。
阿郎之所以不授汝等武功,无非就是如此,吾希望你们过得简单些、快乐些,少些恩怨,多些自在!
人生短短数十年,何必浪费时间去争取一些虚无的东西,倒还不如活在当下!”
李天然闻言当即跪地,声音有些哽咽道:“谢阿郎教诲,颇黎心里明白,颇黎从未怪过阿郎。”
李白闻言也是淡淡一笑,伸手摸了摸李天然的头,一脸慈祥道:“吾就知道汝能明事理、懂得阿郎心思!”
李天然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着急问道:“阿郎,这些事都姑且不提,吾就想问问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郎到底去了哪?又是被何人所伤?”
李白的目光突然变得敏锐,沉思了片刻,终于低声道:“吾等面临的敌手实在是强大,所有的事都在他的精心计划之中,他布局的这一盘棋很大、用时很久!”
李天然连忙追问道:“阿郎口中的敌人到底是谁?白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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