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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白与梵悟之间确实是一场恶战,打斗到现在也不见得谁更有优势,这与李白之前对战安庆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若是还有人认为安庆绪能击败梵悟,那绝对可谓是天方夜谭!
圣人自也是看得明白,可他仍不明白为何梵悟会愿意故意输给安庆绪!
他堂堂一吐蕃国师,怎又会被安庆绪所收买,当着天下众人的面将吐蕃国的脸面丢尽,难不成真如李白所言,梵悟的身份并非真实?
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场比试上时,安庆绪趁机偷偷地溜到了塔门一侧,可就在准备逃离之时,一个身影却突然挡在了他的身前,正是李伯禽!
李伯禽厉声道:“安大人,这是准备去哪?汝不是吾阿郎的对手,不知与吾比划比划,又有得几分胜算?”
安庆绪恼羞成怒,厉声道:“跟汝没有关系,快给吾滚开!”
李天然接话道:“与吾等没有关系?都到什么时候了,安大人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李某实在佩服!”
安庆绪侧脸望了一眼李天然,他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当即抽剑相向,李伯禽见状连忙将李天然往后一拽,自己提剑迎击,一时间塔内又开始了另一场恶战!
但几个回合下来,李伯禽与安庆绪竟然也在伯仲之间,难分高下!
随着李白一声大喝,李白的剑从天而降,直刺梵悟头顶的命门,梵悟连忙双手合十,紧紧扣住了来剑,两人进入了角力的时刻,可持续了一会儿还是难分伯仲,李白当即一抽身,往后跃了回去。
李白望着眼前有些微喘的梵悟,突然嘴角一扬,笑道:“大师果然好本领,看来李某必须动真格的了!”
梵悟闻言一怔,随即冷声道:“李白,汝少在那虚张声势,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便是!”
李白突然拿起了挂在腰间的酒壶,打开壶口“咕噜、咕噜”
灌了几大口,然后用手袖一擦嘴,笑道:“家父好酒、吾师傅也好酒,二人每到酩酊大醉之际往往能创出精妙的剑招!
作为他们的晚辈,美酒之事吾自是不遑多让,今儿就让大师看看吾的醉剑二十三式,请大师指点、指点!”
说话间李白已在把酒壶挂回了腰间!
梵悟嘴上虽然不示弱,不过李白的举动还是让他暗中捏了一把汗,这醉剑二十三式又到底是何招式,他心中也自是没底,于是更加集中了精神,紧紧盯着李白的举动。
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李白“咣当”
一声居然倒在了地上,此举把所有人都给惊了个遍,难不成刚才那几口酒把李白喝醉了不成?正当众人诧异之际,地上的李白突然单手杵地用剑横扫,剑法犀利、剑气逼人,直接朝梵悟攻了过去,梵悟大惊,连忙往后一跃,勉强躲开了剑招!
李白拍地而起,用一个极其诡异的身法攻了过去,之所以诡异是因为他更像是一个大醉之人,根本没有了章法,梵悟从未见过此等套路,只能忙着节节退后,李白口中大声念道:“醉剑第一式——月下独酌、醉剑第二式——千杯不倒、醉剑第三式——细水长流。
。
。”
他每大念一声,便使出一个招式。
身法虽然诡异,但剑法杀气却丝毫不减,梵悟何曾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法,除了躲闪又能如何?渐渐地,他几乎已无招架之力,终于在李白使出醉剑第十一式——酒仙望月时,他因躲闪不及胸口中了一剑!
顿时鲜血直流,疼得龇牙咧嘴!
李白仍是一脸笑意,接连出招,往后的招式更是凌厉,转眼之间梵悟的身上、胳膊上已是中了十几剑,正当李白准备出杀招时,一个摇铃朝李白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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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连忙收剑,避开了摇铃,摇铃从二人间飞过,“砰”
地一声钉在了塔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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