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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医生,快来给宋少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不怪秦江不淡定,是他家老板太厚此薄彼,十年,整整十年没有记住一个人,却只花了三天时间,将阮江西刻在了脑子里。
特么的,谁能淡定,秦江继续嚎:“于医生,快来给我老板看看脑子,肯定出问题了。”
宋辞眼神微微一睨,便毫无起伏,嗯,他并不急着处置这个并不是十分好用的特助。
阮江西却皱了眉,宋辞动作又轻了一分,一点一点解开她手腕上缠绕的方巾“是不是很疼?”
他抬头看她,眼里满满都是心疼,“很疼的话就说。”
阮江西却牵动纸白的唇笑了笑:“然后呢?”
宋辞想了想:“我会轻一点。”
他附身,凑在阮江西的手腕上,轻轻吹了吹。
很专注,片刻,又抬头看阮江西,“有没有好一点?”
“嗯。”
她点头。
其实她撒谎了,还是很疼,只是,她太贪恋宋辞的温柔以待了。
“其实不太疼的,只是流了点血,看着伤口吓人而已。”
她见不得宋辞眉间半点愁绪,伸出手去抚他的眉,“你别担心,只是让玻璃划了一下,没什么的。”
“这还叫没什么?”
宋辞恼她,“为什么不包扎伤口?”
阮江西老老实实回答:“因为要赶着去见你。”
顿了顿,她说,“我知道我失约了,故意不包扎的,要让你心疼得舍不得责怪我。”
说着,将手凑到宋辞眼前,她难得无赖地对他撒娇,“你看,我都受伤了。”
阮江西并不擅长玩苦肉计,只不过是仗着宋辞舍不得,更想得寸进尺,宋辞却允她放肆。
将她不安分的手捉住,又恼不起来,毫无半点威慑的训她:“这种办法很蠢,以后不准。”
语气,半点也冷硬不起来。
阮江西凑近他:“还生我的气吗?”
“嗯。”
宋辞看了一眼病房门口,有些急切,附身又对着阮江西的伤口吹气。
“对不起,以后不会让你等了。”
阮江西低着头,十分乖顺,语气,却格外坚定。
“解释。”
宋辞抬眸看她,眸光专注地映出阮江西的模样,“为什么会没有来赴约?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说到后面,语气又冷了,又带了几分愤懑,“你说你可以解释。”
阮江西想了稍许,说:“车祸。”
如此言简意赅,宋辞并不满意,语气更是不悦:“因为那个男人?”
唇角抿得厉害,抬起头看阮江西,也不给她吹伤口了。
显然,今日宋辞所有的反常,甚至装作对阮江西冷漠,不仅因为她失约于他,更因为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撇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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