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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一个充满奇迹又极具悲剧的城市。
六月,燥热天气惹的人心烦。
屋外的蝉鸣声,从大清早开始就没有停过。
某独栋单身公寓的小套间内,一位头发乱糟糟的少女正在熟睡中。
少女翻来覆去,好像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位置。
“你的甜心来电话了,你的甜心来电话了。”
安静的房间内,粉色的床头柜一台华为手机开始振动。
少女不耐烦把被子蒙在头上,打算继续睡觉。
可是电话好像没有锐减的意思。
她不耐烦的长叹一口气,眯着眼睛接起电话:“喂,谁啊。”
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声音:“阮秋芄大小姐,上班第一天你应该不想迟到吧!”
阮秋芄没有反应过来,依旧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嗯”
了一句。
“阮秋芄,给你十分钟,不然我就去你家敲门了。”
说完这句话,电话就被挂断了,阮秋芄听着没有声音了,把手机随便一丢,继续了自己舒适的睡眠。
这是她的常态,在医学生叫做“睡眠惯性。”
整个房间,整个环境,除了蝉鸣就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声音。
“啊!”
突然间,一道刺穿耳膜的少女尖叫划开安静的空间。
阮秋芄坐直身子,眉头皱成了一团,她恼怒的抓了抓头发:“为什么闹钟叫不醒我。”
说着,又急匆匆的下床,穿上那双为了昨天因为庆祝成功过了顾大集团,和闺蜜许仪去奢侈品店花了重金买下的拖鞋。
阮秋芄一边抱怨,一边拖着拖鞋在房间内发出“嗒,嗒,嗒”
的声音,熟悉的打开卧室的门,又走进浴室,流水声响起,但是又仅仅几分钟,流水声又停了。
阮秋芄又急匆匆的走出浴室,正准备坐在梳妆台开始化妆的时候……门铃又响起了,她皱起眉头,将手里的化妆刷往桌上一丢,大清早扰人清净。
拖着熟悉的步伐,阮秋芄走到门口说了句“谁啊?”
说着,手放在门把手上,不锈钢的门把手,在经受一晚上空调的洗礼后,给人一丝凉飕飕的感觉。
阮秋芄一脸幽怨的打开门,正要骂骂咧咧,门口那人就悠闲的倚在门口。
女孩儿的卷发自然垂下,黄色的卷发,在阳光下格外惹眼,精准的妆容,眉角的一触,画龙点睛,樱桃色一般的嘴唇,微微咬着。
她自然垂下的连衣裙正及小腿,一双差不多10cm往上的高跟鞋,给这位本只有155左右的人,硬生生拉到了165左右。
这就是许仪,阮秋芄大学四年的死党加闺蜜,别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听说曾经可是高中时期他们学校大姐头,当然要证实,也是一次他们出门喝酒聚餐,有人闹事,许仪一个人用酒瓶硬生生的吓跑了好几个彪形大汉。
许仪倚在门口,双手微微搭在胸口,微笑脸:“阮大小姐,你还有5分钟化妆。”
阮秋芄抓抓头发,“你自己坐,等我几分钟”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坐在那张乱糟糟的化妆台前,挥动化妆刷,水乳,隔离,眼影,口红,这是她从大三开始的一个技能。
喜欢赖床,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出门这块儿找突破口,不断的练习,阮秋芄终于找到了几分钟就搞定一个简妆的手法。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阮秋芄满意的点了点头。
拿起那个用了四年的帆布包,就往外走。
走到客厅,许仪正杵在沙发旁,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我说阮秋芄,从大一你就这样,你以后怎么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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