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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不以为然,看都不看陈错、陈娇。
陈错心头一动,回过味来,他看着两个盒子,念头顿生。
既是给予王府血脉的,那陈方庆自然有资格。
能否一试?
他离奇穿越后,本以为前途该在朝堂、在行伍之间,但今日开了眼界,眼前的道人和两个盒子,或许就是机缘!
“此世就算有神通术法,也该是稀罕之事,下次再见,不知何时何日,这日后的事,是不能作准的。
何况,国破或在不久之后,有个机会,总要试一试,聊胜于无嘛……”
一念至此,陈错便道:“母亲……”
这称呼他叫不惯,不得不硬着头皮出言。
“怎么?”
陈母才注意到他。
“不如让我试试?”
陈错说得不疾不徐,“若孩儿有幸得之,亦可相助咱们南康一系,为兄长臂膀。”
若是借此得了机缘,自然要有回报,但眼前得先抓住机会,才能再谈以后,机会从来只有过去和现在,迷信未来,事就难成了!
“休得胡闹!”
陈母丝毫不给次子留面子,当众训斥,“此物珍贵,你兄长是家中支柱,不让他用,让你用,那就浪费了,如何使得?”
话落,狠狠瞪了次子一眼。
这一眼,令这具肉身本能的畏惧,可陈错却是另有他想。
说到底,那陈方庆算不算陈母之子?算不算南康先王的后裔?道士可是着重提及了先王血脉,那血脉可不止兄长陈方泰。
更何况,他自这血肉本能中有所察觉,那过去的陈方庆,因为一次次退让,已然成了一道执念,死后也难以纾解。
一念至此,陈错自是不打算退缩。
总不能如原本的陈方庆一样,被打磨、抹平心气,安于角色吧?更不用说,此世若有神佛仙魔,又如何能放任执念滋生?说不定就是祸患!
这么一想,就去了惧意。
况且,条件明晰,争取一下都不行?
可不等陈错开口,周游子先他一步出言,道:“有何不可?”
陈母一脸诧异,便问:“先生此话何意?难道此物不是给大郎的?”
周游子道:“此二物,是与先王血脉的,凡是先王血脉皆可一试,有德者居之,若君侯和三淑女能得,说明他们能负众望,那就是凭本事拿到,该是他们的机缘,况且郡王南下,已承先王遗泽,哪能事事占尽?那反倒有些不妥了,夫人岂不闻盛极而衰之理?”
他见陈母面色纠结,又道,“若府中两位与二物无缘,两物还在,郡王一样用之。”
陈错闻言,目光灼灼,却不雀跃,只观局面。
陈母眉头一皱,指着次子就问:“依倒要请先生看一看,二郎身上有几分人望?”
周游子不多言,果真朝陈错看了过去。
陈错努力镇定,心道,前身多少是个宗室,更得了爵位,总该是有有些人望的吧?
周游子看过之后,却摇了摇头,道:“不成,君侯身上只有浮望,是王朝爵位在身才得以聚集,只是这样,还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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