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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门口骂我,所以我用包砸了他的脸,让他记住骂人的下场。”
江夏至淡定地说道。
马群功眯着眼睛看着她,脸上的肌肉突突地跳了两下,庞三思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会一而再地被江夏至一个女人给打了呢?太他妈的丢脸了!
上次就被江夏至在办公室扇了一个大耳光,还跑到他这里来投诉,气得他想再扇他一个大耳光!
没想到还没过多久又被这个女人给打了!
真他妈的没用!
老脸都被这个孽障丢尽了!
马群功气得呼呼作响,脸色灰白,拿起电话打给庞三思,气急败坏地说道:“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挂了电话,马群功双手扶着大班椅的扶手,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盯着江夏至看了许久,他不说话,就那么盯着江夏至,也不叫她坐,拉长的马脸上现出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他要让江夏至知道,他是社长兼党委书记,在粤海日报,他有绝对的权威。
江夏至毫不畏惧,内心从未有过的淡定,她迎着马群功的目光,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如果是以前,面对这样的情况,她肯定会委屈得流泪,肯定一下子就脆弱了。
可是,现在她不会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变得坚强了。
你不坚强,脆弱给谁看?难道让庞三思再加倍地辱骂你笑话你欺负你吗?让马群功用鄙夷的眼光蔑视你吗?还是让骆华庭找到机会来关心你?
不,这些都不能再让它发生,你必须一个人扛起所有。
马群功被江夏至眼神中的淡定惊着了!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江夏至,觉得这个女人今天好像换了一个人,不是之前那个看上去弱弱的江夏至了。
很快,庞三思上来了,半边脸已经红肿得厉害,鼻子脸上全是血,灰色的T恤上也沾染了一大块血迹,看上去像被打得很惨。
马群功死死地盯着他,愤怒而又哀伤,他脸色的肌肉又剧烈地跳动了几下,冷冷道:“什么情况?”
“舅……”
庞三思刚开口想喊舅舅,立马觉得不妥换了一个称呼,“马社长,江夏至这个臭女人,她,他妈的居然用包砸我!”
“为什么砸你?”
马群功强忍着心里的愤怒问道。
“她……他妈的……”
庞三思捂着脸瞪着江夏至支支吾吾,江夏至白了他一眼,立马说道:
“马社长,你不用问他,刚刚门口有两个广告部的同事,不信你可以问他们,再把录像调出来看就知道了。”
马群功气得嘴都歪了,他绕着大班台走了两圈,突然转身对着庞三思问道:“你怎么骂她的?嗯?”
“我,我就是骂绿茶婊**贱啊,怎么着,我骂你了吗?我喊着江夏至的名骂了吗?”
庞三思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用沾满了血迹的手指着江夏至骂道。
“他并没有点名道姓地骂你,江夏至,你反应太过了吧?啊?”
马群功看着她说。
“对啊,我骂你了吗?我骂的是绿茶婊**贱!
你就是那个绿茶婊**贱对吧,哈哈哈!”
庞三思忍不住就仰头笑了起来。
“闭嘴!”
马群功狠狠地瞪了一眼庞三思,继而看向江夏至,“小江,你堂堂一个记者,舞文弄墨的人,怎么像个街头悍妇呢?”
江夏至冷冷地白了一眼马群功,明明是庞三思不对,他不批评他,却变着法儿地来骂她,还真会护犊子,不过没关系,眼前这个没用的草包已经被她打得满脸是血了,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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