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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轩口中的王执事,便是那名精瘦男子,名叫王天高,寓意望天高,与天比高之意。
可惜,修习二十余载,也只不过是凝气七重的修为而己。
听了萧文轩的叫嚣,萧寒仍旧没有起身,也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只是反复轻拭着精钢剑,缓缓开口道:“三哥,你知道什么是良心吗?”
他的语气很缓、很淡,却很冷,仿佛不带丝毫感情。
萧文轩皱了皱眉,他不明白萧寒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可既便他发现了什么又能怎样,他已是个废人,还能折腾出什么浪花来?
“萧寒,我让你见过王执事,你没听见吗?”
也许是心虚,萧文轩最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拿王执事做挡剑牌。
萧寒轻轻一笑,意味难明,“方才叫你一声三哥,是念在你我同宗之情,可萧文轩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萧文轩气急怒急,面红耳赤,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一个废人竟敢在他面前如此说话。
“呵呵!”
萧寒自嘲道:“以前我竟是瞎了眼,还对你们百般敬崇,直到现在才发现,你们原来都是狼子野心。”
“你们表面上看起来就如同这把精钢剑般,很是鲜亮,越擦越亮,但你们的内心,就如同这块抹布一样,却是越擦越肮脏!”
萧寒说着,还“呵呵”
的笑了两声。
萧文轩大怒,就欲上前出手教训他,却被王天高给拦住了。
他觉得萧寒很有意思,一个成了废人的人,竟敢无视他们,还能不卑不亢的辱骂自己的堂兄,这让他很是好奇,为何萧寒的心境如此淡定?
“你凭什么辱骂自己的兄长,难道不明白长幼尊卑吗?”
“哈哈…”
萧寒抬头笑了,还是大笑,他指着萧文轩三人说:“兄长?他们配做我萧寒的兄长吗?”
萧文轩三人脸色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们怒火满怀,却是因为王天高在场,不好发泄,毕竟执事也有责任维护外门秩序,他们还不敢公然挑战宗门权威。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
萧寒拍了拍掌,看着萧文轩“满脸不解”
的神情,嘲讽道:“呵呵,好演技!”
“不要说‘不是你设的局,引我找上张卫,以致被他打残’,既使你坚持这样说,我也不相信!”
萧文轩见自己的阴谋被揭穿,脸色骤变。
说实话,他不怕萧寒知道事情真相,但却怕被宗门内的其他人知道,毕竟残害同宗手足,对他的名声影响甚大,若被宗门高层留心,恐怕会顾忌他反噬宗门,而对他多方打压。
所以,纵是阴谋暴露,他亦不松口,“萧寒,你说这话可要讲究证据,不要血口喷人!”
萧寒当然没有证据,不过他也不需要证剧,因为既使有证据,也不会有人去为他申冤,王执事不会,宗门亦不会。
宗门竞争的残酷,是血腥的、无情的,也唯有如此,才能造就强者,宗门才能强大。
萧寒摇了摇头说:“我没有证据!”
“哼,没有证据你乱叫什么?”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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