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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斑驳的树影透过淡淡的烛火映射在白色的窗纸上,淡墨而又无痕,顾卿穿着一袭白衣斜靠在大红的靠枕上,浅笑道:“今天是一个人的头七,我要为她守孝,不能穿红色。”
大红喜帕下的阿丑,睁着一双无辜的水眸,轻轻的点了点头,点完头之后,有想起对面的人看不到,索性有低低的答了一声,“没事。”
顾卿敛眉,俊美无双的脸上带着一丝嘲弄,双眸锁在阿丑的身上,嘴角闪过浓浓的讽刺,“夫人真贤惠。”
对于阿丑来说顾卿只是一个陌生人,她只感觉无论他做什么都与她无关,对于他的那句“夫人真贤惠。”
阿丑感觉有些愧不敢当,随有些惭愧的回道,“谬赞了。”
顾卿玩弄着手中金漆玉缀的酒杯,深邃的眸子淡墨纷呈,他扬手扯掉阿丑头上的大红喜帕,阿丑那双层层叠叠犹如深水溪潭的瞳眸便撞入了他的眼底。
顾卿冷眼盯着阿丑的瞳眸看了许久,才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他站起身,长腿向前一迈,壮硕有力的双臂变钳住了阿丑纤细的腰肢,“既然我们已成婚,就做些夫妻间应该做的事。”
阿丑精致美丽而又不失清纯的脸上带着微不可查的惊慌,她长这么大除了哥哥,从没有和任何人这么亲密过,阿丑试着小心的挣扎了下,感觉那双禁锢锢着她的双臂更加的用力,她便放弃挣扎试图尝试别的办法,哥哥说过,做什么事情都要审时度势。
只是那个人身上的清冷气息让她很不舒服,除了哥哥,对于任何人的亲近她都有着浓浓的排斥,尽管对面的人剑眉如画,眸似墨玉,她还是别扭的很。
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顾卿的鼻尖,似有若无,引得顾卿身子前倾将鼻尖触碰到阿丑的耳廓后,语言轻佻而又暧昧,“是桃花的味道,真甜。”
阿丑有些奇怪,将头瞥向一边,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顾卿,不悦的道:“你说话就说话,干嘛tian我的耳朵。”
说着阿丑双手一动,推开顾卿,平躺到在床上,双手交握放在腹部。
大婚的前一天,阿丑的祖父赤红着一张脸,告诉她,洞房的时候她只要乖乖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用做交给新郎官就好,说完他就像后面有狼追一样飞快的跑了。
阿丑是个乖孩子,于是她像躺尸一样闭着眼躺在床上,只希望这一晚能过的很快,明天就可以见到哥哥。
顾卿抬脚走到床边,床上的女人真的很美,小巧精致的鹅蛋脸,娇俏的鼻子,玲珑的玫瑰红唇,她就那样静静的躺着也能让人移不开眼睛。
阿丑感觉身上一重,顾卿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腰间,顺着她挺翘的臀在往下移动,阿丑睁开宛如秋水的眸子,瞪着顾卿道:“你手干嘛摸我屁股?”
顾卿收敛了气息,静静地望着身下的阿丑,脸上的表情无怒无喜,清冷而淡漠,“那软软的摸起来舒服。”
阿丑羞红了脸,噗嗤着喘气,酝酿许久,才愤恨的道;“那摸你自己的。”
顾卿双手支在阿丑的两侧,抬起头,冷冷的看着阿丑,不说话,半晌,冷硬十足的道:“闭嘴,真吵,再开口说话本王就罚你抄写《妇德》。”
阿丑垂眸一笑,宛如青黛的眉眼,似含了万种风情,让人酥了骨,她趁着顾卿走神的瞬间,从他的腋下滑过,滚到床的最里面,后背对着顾卿。
“睡觉,谁在说话就缝谁的嘴。”
缓过神来的顾卿,脸上带了阴郁的笑,“美人计,有趣。”
他打定注意要折腾阿丑一晚上,是以无论阿丑回应不回应他,他都不会放过阿丑,他的唇绕到阿丑的xiong前,顺着修长的脖颈蜿蜒到嫣红的唇角,在这其间,阿丑只挣扎,却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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