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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且不说,人家的男孩到了十六七岁都是公鸭嗓,我说话还是娘子腔。
娘子腔就娘子腔呗,可我这个娘子腔的小男孩却不跟女孩儿玩,也没见过我对那位女孩儿特别喜欢过。
有一天,我爹就与我娘趁我睡熟后,掀开我的被子,偷看我的**处,私下里议起我发育的事,我爹还说:“这孩子不会给我们绝种吧。”
由于我的愚蠢行为出现,让我爹放心了。
因为我开始想女人了,说明他的种没有传错,也说明侯老八那一文明棍木有挡住我的青春发育,说明我的小**给汪家传宗接代不会有问题的,叽。
我吃饭的时候,我爹就看着额,用慈祥的目光看着额。
虽然是慈祥的目光,这种目光象太阳一样,却不是经常照耀在我的身上,我却还是感觉不到有什么温暖,倒是一身的不舒服,因为太不习惯了呀。
待额完全吃好了饭,走出了院子,我爹却一直木有打额,连打我的迹象也没有。
我正自得地往外走,想出去溜一回儿,廻避一下我爹。
当我走到我家院子门后的那棵石榴树下时,忽然让我吓了一大跳。
我爹不知什么时候从我身后捏手捏脚地跟了上来,轻轻地拍了我的肩膀:“笑,我问你几句话。”
“爹,你这是干什么,吓死额了。”
“别怕别怕,我就问你几句话,你如实作答就行了。”
我不知道我爹要干什么,只好说:“爹,你有啥话你就说就是了。”
我爹微笑了一下,很神秘地问我:“笑,你跟小白鹅的事我知道了,别怕,我不打你。
我只让你说句实话,你是不是见了小白鹅,下面的那个小**就硬起来了?”
我靠,这是个什么鸟问题,这是你当爹的问儿子的话吗?你问得出口吗?我答得上来吗?叽!
于是,我火了:
“爹,你要打就打,你问这不正经的事干么?”
我爹立马就把脸板了起来:“不正经?我不是不正经,我是问你的正经,你要是见了小白鹅卖弄风骚下面的小**木有硬,你就是有病,知道不?”
我爹这样一说,我明白了额爹的用意,便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算是作了回答。
虽然我不是直接回答,但却同样地达到了我爹需要的效果,我爹笑了,拍了我的头,表示亲爱。
“那你夜里是不是想、、、、、是不是遇见过、、、、、就是跑马,你有过吗?”
我爹又向额提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不明白我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问题,而且都是奇怪的问题。
我说:“你说的都是么黄子呀,么跑马跑驴的,我没有见过。”
“憨种,我说的是你做梦的时候。”
我爹假装生气地训我。
为了回答我爹的问题,我认真地想了想,说:“这么多年,你知道我做了多少梦吗?别说跑马,就是驾云升天,与孙悟空一块去见玉皇大地的梦我都做过。”
“憨种,我说的跑马不是那种真马跑马。
是那种跑马。”
“跑马不就是骑在马上跑吗?木有真马哪能跑起来,总不能弄个纸糊的马跑呗。”
“憨种,你怎么连男人跑马的事都不知道呢?你没有过吗?”
“我不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你说的哪种跑马?做个样子给我看看?”
我这一反问,却把我爹的脸弄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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