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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反抗的展天白只能躺下来,任由端木璃压在他的身上。
太阳,落山了。
在侍卫的监视下打扫完柴房,朱凤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端木璃有没有看到他插在花瓶里的朱凤花,有没有想起他来。
用粗布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朱凤蹑手蹑脚地来到端木璃的房门口,发现里面没有点灯。
“什么嘛,王爷还没回来?”
自言自语,他在房门口转了一圈,还是溜了进去。
刚一打开门,借着皎洁月光,朱凤第一眼就看到了地面上被踩烂了的朱凤花,霎时呆若木鸡。
“啊……我、我的花……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呀!”
蹲下身捧起破碎的花瓣,朱凤用力咬住下嘴唇,晶莹剔透的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转。
“……展天白……对、没错,一定是展天白!”
两只小小的手用力攥拳,朱凤将破碎的花瓣狠狠地攥在手心里,瞪大的眼睛迸射出仇恨的火光。
新一天的黎明如期而至。
展天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却觉得还是不够。
虽说他身体恢复了一些,可端木璃昨晚也太“努力”
了,直到清晨端木璃才因为上早朝而离开。
“展公子,你醒啦!”
香玲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两只眼睛笑眯眯。
“这是王爷刻意让奴婢为展公子准备的,说展公子需要补血……”
“我又不是女人。”
扶了扶额头,展天白一脸无语。
香玲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弯的更深,“对了展公子,你喜欢什么颜色?”
“嗯?”
展天白困惑,“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王爷让奴婢给展公子绣个香包,用的是西域番波国进贡的上好香料,有安神助眠调养身体的功效,奴婢香包快做好了,但上面的刺绣颜色还没有决定,所以想问问展公子你喜欢什么颜色?”
“那就……”
展天白稍稍思索,“红色吧!”
“王爷也是这么说的,说红色最适合展公子。”
听完香玲的话,展天白长睫毛轻垂,脑海中浮现出端木璃的脸。
端木璃此时刚刚结束早朝,但却不能回府,因为塞北塔尔目前有一支部族强势吞并其他小部落,引起了南楚的重视,端木璃和其他重要大臣正在紫澜殿里商议军国大事。
不过,身为丞相的范宁却回了府。
他是被气回去的。
由于和端木璃政见不合,范宁气得拂袖而去。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
“什么事?”
听到管家大呼小叫,范宁不悦地皱眉头。
“丞相大人,西域番波国派使臣给丞相大人送来了两位美女……”
“哦?”
一听闻是美女,范宁挑了挑眉,“把人带上来。”
“是,小的遵命。”
管家退了下去,很快,金发碧眼布料单薄的美女就一边摇晃着水蛇腰一边走了上来。
范宁顿时眼前一亮。
这两位美女都穿着鲜艳的红色衣服,身姿婀娜,舞步轻盈。
有美女献舞,范宁摸了摸花白的胡须,心情好了不少。
不经意间,他想起了一个人——
“展天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面前搔首弄姿的两位异国美女,范宁莫名想起了展天白。
当初,展天白也是一身火红花魁装,在他的面前翩然起舞。
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范宁眼神阴沉,越看面前的两位美女越不是那么顺眼。
“下去!
统统给本相下去!”
范宁随手抄起茶杯丢到两位美女的脚下,吓得两位美女立刻跪倒在地。
站起身,他双手背后来回踱了两步,喃喃自语:“那个罪奴又不是端木璃一个人的,到底要怎么做……怎么才能把那个展天白弄过来玩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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