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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姐姐这么说,那妹妹便献丑了。”
叶涵云也不在推脱,一袭白衣翩然的她起身,来到刚刚已经有几人弹过的古筝前,一把将古筝抱起,行至船檐围栏,倚栏而侧坐,古筝随意的放置在腿上。
轻调了几个音,然后一曲《做个真的我》带着一丝不羁,十分洒脱的叶涵云边弹边唱。
愿那风是我
愿那月是我
柳底飞花是我
对酒当歌
做个洒脱的我
不理世界说我是何
只要做个真我
在笑声里度过
懒管它功或过
对酒当歌
……
谁是我 我是谁
无谓理我是谁
更加好过
沉醉其中,叶涵云反复吟唱,那份不输男儿的潇洒自然流露,其中又有几多真实的情感外露。
谁是我,我是谁,无谓理我是谁,更加好过,十分贴切的印证着叶涵云此刻的心情,她只愿做个洒脱的我,做个真的我。
叶熙霞虽然十分羡慕叶涵云的那份洒脱与自然,震惊于她的才华,但是也十分愤恨,她才是京城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从来人们惊艳与羡慕的目光都是追随她的,就连尊贵于她的轩辕雪都对她仰慕不已,可今日这情形真真气死她了。
与叶熙霞那小肚鸡肠的嫉妒不同,轩辕雪那是真的为叶涵云叫好,她从小就受父亲及哥哥的影响,对于铁马金戈的那份豪情与霸气十分倾慕,现在叶涵云身上所散发的那份洒脱正是她一直希冀的,未饮酒,心随曲而醉,醉眼迷蒙中的是白衣圣雪,随性飘然的仙女。
距他们不远的一个不起眼的游船上,简单的锦带束发,一袭云纹金边黑色锦袍的男子静静的坐在轮椅上。
身后的两个黑衣侍卫,肃穆而立,他们的目光投注在主子身上,警戒着周遭的一切动静,只见主子从腰间拿起一个玉箫,放置在唇边,箫声悄然而起,竟与那不远处白衣女子所奏的古筝完美和音。
弹到忘我的叶涵云耳畔传来与之和音的箫声后,更加起劲的又来一遍,一曲终了,游船上的众人仍在迷醉状态,叶涵云则抱着古筝,一瘸一拐的行至古筝放置处,然后才回到座位上轻揉着左腿,刚刚被古筝压着时间长了,不仅麻了,都有些抽筋了。
叶涵云有点无奈的摇头,放纵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所不知道的是,代价可不只这些。
轩辕书很快回神,轻拍手掌怕是吓到什么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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